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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5章 潘多拉（第2页）
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兴奋。
“‘涅盘’？
呵，倒是取得个好名字。
”程鑫冷笑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“说说看，是什么东西。
”“这药邪乎得很，听说能大幅提升人的专注力和工作效率，让人一天工作24小时都不觉得累！
”“哦？
那副作用呢？
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”程鑫语气平淡，似乎对这种“神药”并不感到意外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副作用……的确很大，长期服用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，具体是什么损伤，还在调查中……”程鑫眼中闪过一丝不屑，冷笑一声：“饮鸩止渴，不可取！
“这份文件还算新，别想低价卖给那些小公司。
”李明叼着烟，眯着眼审视着手中的文件袋，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，更显得他语气深沉。
“本来就是靠消息吃饭的家伙，”程鑫心里暗想。
果然，为人精明的李明收下文件后，便压低声音，告知程鑫一个业内人才知道的消息：“卖给宏远集团，他们正在试图攻克这个技术难题……当普通资料卖，哪里有当核心机密卖赚钱？
”“当然，完整的技术方案最好，但这个技术一直被严密保护，即便是部分资料也价值百万。
”李明补充道，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。
“确实。
”程鑫简单地回应，他知道李明说的是实话。
很好懂的道理，程鑫微微点头，心领神会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递给李明一根，两人默默地抽了起来，猩红的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。
“差不多该走了。
”李明掐灭烟头，抬头看了看天色，夜幕已经完全降临，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点缀在夜空中。
“这边你熟，你来带路。
”程鑫说着，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，用脚碾灭。
李明点点头，便快步走在前面，程鑫紧随其后。
两人一前一后，穿梭在昏暗的街道上，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一路无话。
城郊的这片工厂早已全部搬迁，只余一片正在拆迁的废弃厂房，这是为了防止商业间谍安装窃听设备而特意清空的，城市的新兴产业园区主要位于东边的开发区，靠近高新技术产业园。
残垣断壁在夜色中如同怪兽的巨口，阴森可怖。
穿过这片废墟，一条新修的公路直通城郊的产业园区，路边还有几座亮着灯的岗亭，监控着周围的环境。
远处，高楼林立，灯火通明，与身后的破败景象形成鲜明对比，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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