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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刹那间,我几乎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,正在干什么事情。我开始胡乱地挥舞双手,期盼着能勉强抵挡住对方。
我命不该绝。声波枪虽然能量耗尽了,但毕竟也是一块金属制成的物品,用它来砸人还是有些好使的。而我的手臂是伸直的,在长度上也比那人弯曲着的,持刀的手臂要长。我在慌乱中,一枪正砸在那人的面门上。扳机圈和枪管在大力下挤压着我的手,宛如一把老虎钳在紧咬着一般疼痛。我下意识地松开手,声波枪早掉在地上。我尚未从恍惚中恢复,隐隐间,只见那人一手捂住脸,丝丝血迹从他的指缝里渗出。他持刀的那只手,似乎已经是空的了。看来,刚才我无意中的一击,倒也起到了作用。
但我那时毕竟经验不足。对手依旧先我一步反应了过来。尽管手中没有武器,但他依旧猛地向我撞了过来,巨大的力道使得我俩一起滚翻在地。我的后脑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,登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感。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流血了。
虽然是小伤,但对于我这种从未有过斗殴经验的人而言,和重伤也没什么两样了。我慌乱无比,手上也一下就乱了方寸。我胡乱地抓住对方,试图将他甩开,但力量终究过于弱小。目的并未达成半分,脸上和身上还狠狠挨了几下。混乱之中,我胡乱挥舞的手,一下子拍在了对方脸上。我什么也没想,只是顺势往上抓去。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眼皮。我不知道那是哪里,只觉入手处柔软无骨,似乎是个突破口。当下我毫不犹豫,手指用力,猛地向下压了下去。没有阻碍,我一路按了下去,仿佛是压扁一块蛋糕上的奶油。
那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,震得我鼓膜颤抖不已。我只觉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放松了,远去了。我用尽全力,一下子推翻了身上的人。我向旁边滚了半圈,试图借此站起身来。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掉了下来。我下意识地摸了过去,原来却是那根击晕棒。
这次轮到我主动攻击了。我双手抡起那根电棍,向前跑去,拨开开关。我看见那人还没完全站起身来:再好不过的机会。
我挥舞起棍棒,猛力敲打在半趴在地上那家伙的头上。坚硬物体碰撞时特有的嘎嘣声,夹杂着电流烧焦皮毛的嘶嘶声,以及头发的焦糊味儿,夹杂在一起,传进我的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传进我的每一寸神经。那一瞬间,我魂不守舍,全身仿佛不被我的灵魂掌控。然后,我手中的棍子再次砸了下去,打出了最后一击。
…………
我大口喘着气,看着眼前曾经一度不可一世的敌人,软软地瘫倒在地,头上汩汩流出的鲜血,浸透了阴冷潮湿的大地。一股寒意忽而从我的心底里升腾而起,爬上、下降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。
我已经忘了我这次战斗的最初目标:拯救那个被包围的女孩。我满脑子萦绕的,只是大难不死后的惊魂未定,以及对于疑似杀了人的后怕。
我在恢复意识后做的第一件事,不是去拉起那个在目睹暴力事件后,蹲在地上呆若木鸡的女孩:直到这时,我才意识到在刚刚的战斗里,她尖叫了多少声。那时,我估计她已经把我也认作了一个杀人狂。我估计,如果不是吓得腿软了,她早就溜之大吉。
我探了探地上躺着的三人的鼻息和脉搏。一个已经死透了,两个还有气。我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:恐怕很快就会有人被那女孩的尖叫声吸引过来。如果到时候他们看见了我,那我恐怕难以洗清罪过。虽然我的动机是好的,但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有些大,如果弄出一个过失杀人罪来,恐怕难以收拾。我得快点溜之大吉。而且,得带着那女孩一起。
当时,我并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情绪。说我是因为爱情才选择带她一同上路的,纯属无稽之谈。我原本的计划是,暂时带她离开案发现场,到一个无人处详谈。毕竟我算是救了她,理论而言,她也不应该把我供出去。反正在这种混乱地带,在阴暗小巷里死个把人应该不算什么新鲜事。如果当地政府短时间里查不到什么证据,多半就会放弃继续追究:反正这些人都是社会渣滓,死一个,少一个。
我发热的脑子,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下来,理性又重新回到了它应该占据的地方。我向瑟缩在地上的女孩走去,伸出一只手想将她拉起来。但她害怕地向后缩去,不愿接住我的手。我暗自叹了口气,低身弯下腰去,想和她面对面交谈,顺便看清她的脸。
我想在座的各位一个问题,你们有没有这么一种习惯:当一个离你很近的异性没有在你眼前展露他或她的外貌时,你总会忍不住通过各种方式,来了解她(他)的样子到底如何。依旧没有对错。只不过是阐述一种现象而已。
各位既然都这样,说明这是一种普遍性:毕竟,六个--不,五个有着相同特质的人聚在一起的可能性,确实不大。既然大部分人都如此,我当然也不例外。
“不要怕,我并不是什么坏人。”说这句话时,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儿童动画片里的,伪装成正义伙伴的反派。“我不会伤害你。其实我反而救了你,不是吗?”
我一边说着话,一边轻轻地弯下腰去。她已经凌乱了的一头金发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,使我无法看清她的面容。我又一次轻轻伸出手去,欲要拨开挡在她脸前面的那些金丝。这次,她只是动了动,但却没有阻拦。
我毫无阻碍地拨开了阻碍我好奇心的最后一层面纱,将美丽的风景展现在我的眼前。
令我心安的是,在我眼前出现的,的确是一张姣好的容颜。文学方面并非我的专长,我该如何形容呢?这么说吧,就是那种懦弱,不敢将爱大声说出口的人们,在心底意淫着的类型--这个比喻有点难听,不过,这种方式,各位想必可以理解了。
任何人,不论嘴上说的多么好听,永远也不能摆脱一个现实:所有人类都是外貌主义者。还是人类之躯的我,自然也不能免俗。原本我的计划是:如果对方一直这么犹犹豫豫,就直接给她打晕架走。但在看到对方的外表后,我倒是很有些下不去手了。
我继续伸出手去:“现在,你能相信我吗?”
她不说话。我心底感到一阵的惶恐与烦躁。已经不能继续耽搁下去了。如果有人来了,我肯定没法脱身了。我不能继续等下去。
我心下一动,主动抓住她的手。我感到一小阵的挣扎,但这股抗拒很快便消失了。我将她从地上慢慢拉起,扶稳。而在这个过程中,我仿佛已经听见了,从墙的另一面传来的脚步声。
“虽然你可能不愿意,但我们该走了。”我轻声细语:“到时候,我会解释清楚。”
我不敢继续耽误时间了。我拉起她,便向巷子另一头跑去。虽然说,其实往无论哪边跑,都是一样危险。但那种情况下,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整个逃生的过程中,我都显得镇定自若,毫不慌乱。我一直都并不擅长运动,但那次我仿佛有神助一样,在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下,跑的飞快,甚至在连连逃出相当长一段距离后,都没有感觉到疲惫。现在想来,的确有些不可思议:在生物的身上,是否真的有一种未开发的潜能呢?
也许吧。如果是曾经的我,可能会相信这一理论,并为此而努力奋斗。但现在,我已经没有看到这些微光的理由和机会了。我会在接下来的故事中,对你们给出我的那些理由。也许你们会理解我,也许只是认为那是我的私欲。但我不会对任何言论进行辩驳,因为让你们评价的人也是我。
言归正传。我先不谈以后,只把之前的事情讲清楚。
尽管我身上不疲惫,心态也很冷静,但如果你说我是半点也不慌张,那是不可能的。我慌得要命,事实上,那时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肉,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着,出了一身冷汗。但我只能强装镇定。这可能也是人类独有的天性。毕竟男人像海洋,爱在风暴里逞强,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。
我们跑过狭窄的小巷后,未做停歇,便继续向前逃窜。我们像幽灵一样滑过拥挤的人潮,穿过落日余晖下楼房的倒影,穿过一个又一个楼房间的夹缝。我们在一座大桥底下停下,不住喘着气。我很庆幸没有遇到阻拦。
“你还好吗?”我喘息了半晌,终于发问了。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干裂,可能是在剧烈活动后,一直没补充水分的原因。“你还好吗?”我头有些晕眩,不知觉地又问了一遍。
“嗯。”她没说话,只是嗯了一声。她依旧不敢抬头看我,只是低着头。我听见她接连不断的喘息,也不再准备继续发问,而是让她先休息一阵。
我们半天没说话,气氛变得相当沉默而尴尬。我退了两步,将后背依靠在墙壁上,借此放松身体。在脱离了危险后,激素的作用开始渐渐散去,疲倦、劳累与火辣辣的疼痛感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。
我心下长叹。越是冷静思考,越是容易发现,这次贸然行事,其中蕴含的危险与不理智。如果不是运气好,刚刚在巷子里,我恐怕已经被捅死在地了。但想归想,这种光荣的行为,我认为还是值得的。尽管方式不太理智,但也的确没什么更好的办法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心下叹了口气,嘴上倒是很平静。
她踟蹰了一会儿,似乎在思考应不应该回答我。我也并不急着催她,只是低着头看她。但她依旧不肯对上我的眼神,这让我颇有些挫败感。
“瑟琳娜。”她终于说话了,声音因情绪与干渴而嘶哑,但轻柔温和,可以想象在正常时的动听。她说出自己的名字后,便不再多言,但似乎变得更开朗了一些,也愿意抬起头来看着我了。
我轻轻点点头。“瑟琳娜。你不是本地人?”
她摇摇头。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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