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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马……”季如歌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,冰封的眼底深处,仿佛有寒星骤然点亮。北境缺马,尤其缺能负重耐寒的优质战马,这是制约她军力的最大瓶颈之一。
朝廷的禁令如同铁锁,耶律齐的提议,无异于一把撬开铁锁的钥匙!风险巨大,但收益……同样惊人。
她没有立刻回答可行与否,只是平静地问:“你的马,能有多少?多快?”
耶律齐精神一振:“开春雪化,第一批,至少三千匹上等战马!后续只要草场跟得上,每年稳定六千到一万以上!全是能在冰原上跑三天三夜不歇气的健驹!”
季如歌沉默着。手指重新开始无意识地摩挲铁甲护腕,发出规律而冰冷的轻响。她在权衡。
开新市点,派工匠,风险可控。但私运战马……这是把双刃剑,一旦泄露,便是授人以柄,足以让京城震怒,提前点燃战火。
然而,北境要在这苦寒之地立稳脚跟,一支强大的骑兵,不可或缺。
帐帘突然被掀开一道缝,宁婉儿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宝,带着一股寒气挤了进来。她身后,大宝和小宝也被人抱了进来,小脸冻得通红,却兴奋地直奔季如歌。
“呀呀!”大宝胆子大,放下来之后,直接爬到季如歌腿边,小手抓住她冰冷的铁甲裙摆。豹儿则好奇地盯着案上那碗没动过的奶茶,伸出小手指了指:“呀~呀~呀~”
宁婉儿有些歉意地看向季如歌和耶律齐:“孩子们闹着要找干娘……”她目光扫过丈夫紧绷的脸色和季如歌沉默的姿态,心知他们在谈要紧事,连忙想将孩子拉开。
季如歌却抬起手,那只覆着铁甲的手,极其自然地、轻轻地按在了大宝抓着她裙摆的小手上。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大宝缩了一下,但季如歌的手并未用力,只是那样虚按着。她的目光依旧落在耶律齐脸上,仿佛孩子们的闯入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。
就在这孩童嬉闹的背景下,季如歌开口了,声音平淡无波,却字字清晰,敲定了这场关乎草原与北境生死的交易:“白水泊,那个位置不错,地点你定,三日内林擎带人同去勘界立石。”
“我这边出工匠十人。专精硝皮、打铁。下月初一,随商队入草原。教什么,学多少,看你的人本事。”
“马,”她顿住,目光锐利如刀锋,直刺耶律齐眼底,“最少三千匹,开春后你就要安排给我送来。至于路线我来安排。银子,按你说的价。但——”
她身体微微前倾,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,连围着她的两个孩子都下意识地安静了一瞬:“马,要最好的。若有一匹劣马混入,或走漏半点风声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但冰封的眼神已说明一切。
耶律齐迎着季如歌的目光,没有丝毫退缩,右手猛地抚在左胸心脏的位置,沉声道:“季村长放心!马若不好,耶律齐提头来见!若有半点风声从我金狼部走漏,长生天不容!”
誓言落地,掷地有声。
宁婉儿看着丈夫郑重其事的模样,又看看季如歌依旧冷硬却不再抗拒孩子靠近的侧影,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。她轻轻舒了口气,抱着小宝走到耶律齐身边。
季如歌的目光扫过依偎在耶律齐腿边、好奇张望的虎头,又掠过宁婉儿怀中咿呀的小宝,最后回到耶律齐那张因激动和郑重而微微发亮的脸上。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好。”
帐外,风雪呼号。堡垒脚下市集的喧嚣声浪隐隐传来,铁匠铺打铁的声音沉闷而稳定,一下,又一下。
冰河驿的牛皮帐篷里,炉火将人影投在晃动的帐壁上。粗陶碗里的奶茶已冷,浮着一层凝脂。季如歌指节在冰冷铁甲护腕上无意识地敲击,发出极轻的嗒嗒声,目光沉静地落在对面的耶律齐脸上。方才关于战马、工匠、新市点的条款已如铁钉楔入冻土,空气里还残留着交易落定的微尘。
“还有,”季如歌的声音打破沉寂,不高,却带着不容回避的穿透力,“可汗可还有未尽之言?”她目光如冰河下的暗流,扫过耶律齐微微蹙起的眉峰。
耶律齐魁伟的身躯在炉火光影中动了动。他端起冷掉的奶茶,又放下,粗粝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貂裘边缘的硬毛。
眼神投向帐帘缝隙外混沌的风雪,声音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向往和不易察觉的焦灼:“季村长,此次前来,看到北境城焕然一新我甚是惊讶,还有在边境建立的市集……最让耶律**折的,不是刀兵,不是城墙,”他顿了顿,目光灼灼地转回季如歌脸上,“是路!”
“路?”季如歌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,指尖的敲击停住。
“对!路!”耶律齐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,“从北境城到黑石村,再到这冰河驿!平坦!结实!大雪封山,你们的雪橇、牛车,依旧能在上面跑!运煤、运粮、运货!畅通无阻!”
他猛地站起身,魁伟的身躯在狭小的帐篷里投下巨大的阴影,手掌用力拍在粗糙的木案上,“季村长那句话说得好——‘要想富,先修路’!这话,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了!”
他来回踱了两步,貂裘带起一阵风,吹得炉火明灭:“草原缺什么?缺的就是这样的路!没有路,最好的皮子、最肥的牛羊,也只能困在部落里!商队进去难,出来更难!一场大雪,就能把活路彻底掐断!”
他停在季如歌面前,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,眼神里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,“季村长,我有个不情之请,就是请你帮我修路!在草原上,也修出这样的路!把金狼部的大营、白水泊的新市、还有那些产好马好皮子的部落,都连起来!让草原的货,能像北境的煤一样,顺着这路,源源不断地流出来!”
诉求赤裸而急切。季如歌沉默地看着他,冰封的眼底深处,暗流汹涌。修路?在广袤无垠、地形复杂的草原上?这工程,比开市点、派工匠、运战马加起来都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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