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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的手指刚拂过仲裁所大厅的星轨罗盘,指针突然逆着旋转起来——原本顺时针转动的银白丝线,此刻像被无形的手拽住,开始往回缠绕。长老的玉牌在他掌心发烫,投影出的全息影像里,一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倒悬城正在崩解:水晶塔尖坠向地面(或者说“地面”正在往天上生长),行人逆着脚步奔跑,婴儿的啼哭与老人的叹息在同一缕风里交织。
“倒悬城‘时间锚点’断裂,”长老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,“逆时议会的人动了‘时序纺锤’,林墨,你要带‘回时组’去把错乱的丝线拧回来。”
他接过那只青铜沙漏——沙漏是仲裁所的“时序信物”,此刻里面的银沙正往反方向流淌,每一粒沙都映着不同的时间碎片。苏九璃已经站在传送阵旁,她的锚链缠上了腕间的星垣徽记,银发间别着时宇递来的时间晶体:“这次别单独冲在前头,时序陷阱会啃食神魂。”
传送光流裹着三人撞进一片混沌时,林墨闻到了铁锈味的风。
落地时,林墨踩在一片正在“生长”的废墟上——破碎的砖石从地底钻出来,慢慢拼成半面残墙,墙根下开着逆放的花:花瓣从凋零的灰烬里重新舒展,花蕊里结出未成熟的果实。苏九璃的锚链立刻绷直,指着前方:“那里有活物。”
穿堂风里走出个穿墨绿长袍的少女,她的裙角绣着流转的时间线,发间插着一支青铜小漏勺。看见林墨的星垣徽记,她瞳孔骤缩:“仲裁者?你们终于来了——我是阿昭,倒悬城最后一支‘守时者’的后裔。”
她拽着三人往城中心跑,沿途的景象越来越诡异:卖糖人的老人正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往回塞,糖稀从糖人嘴里“流”回铜锅;骑在飞兽背上的骑士,盔甲正从完整的形态慢慢裂开,变成最初的金属块。阿昭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三天前,城中心的时序纺锤突然炸了,所有时间线都乱了——婴儿会变成老人,死人会从坟墓里爬出来,说自己是‘还没出生的人’。”
当他们跑到城中心时,眼前的景象让林墨呼吸一滞:原本矗立着时序纺锤的水晶台,此刻堆满了扭曲的金属残骸,残骸里缠着黑色的丝线——那是逆时议会用来篡改时序的“蚀时线”。而在残骸上方,悬浮着个穿黑斗篷的人,他的脸藏在兜帽里,手里握着一枚破碎的时钟。
“来得正好,仲裁者。”黑衣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,“倒悬城的时间线是我最好的‘织锦’——把不同时间点的碎片拼起来,就能造出超越维度的‘时序引擎’。”
“你是逆时议会的‘织时者’。”时宇往前站了一步,他的时序怀表正在疯狂震动,“上次篡改猎户座时间线的,也是你。”
织时者笑了,兜帽下的眼睛泛着红光:“没错,而且这次我要更彻底——等我把倒悬城的时间线揉成球,整个主维度的时序都会跟着乱。到时候,你们的‘维度仲裁’,不过是笑话。”
话音未落,他挥手抛出黑色丝线。苏九璃的锚链立刻迎上去,金属碰撞声里,丝线腐蚀着锚链表面,冒出滋滋的黑烟。“小心!那是蚀时线,会吃掉时间能量!”阿昭喊着,从怀里掏出个水晶瓶,倒出几滴荧光液体——液体落在锚链上,立刻形成一层透明的膜,挡住了腐蚀。
林墨的长枪已经出鞘,枪身的星辉撞在丝线上,爆出细碎的光爆炸。织时者却不躲不闪,反而挥了挥手——周围的废墟突然“活”了过来:断裂的柱子长出腿,碎裂的瓦片拼成脸,连风里的尘埃都凝聚成小剑,朝三人射来。
“退到纺锤残骸后面!”时宇启动怀表的回溯功能,一道光膜罩住四人。但光膜刚升起,就被蚀时线划开裂缝——里面的时间开始倒流,林墨看见自己的伤口在愈合,却又立刻裂开,反复循环。
“这样下去撑不过一刻钟!”苏九璃的额头渗出冷汗,锚链的能量正在快速消耗,“必须找到时序核心,重新校准锚点!”
阿昭咬了咬嘴唇,从发间拔出那支青铜漏勺:“跟我来,守时者的密道能通到核心——但我父亲说过,核心里有‘时间的审判’,只有真正能‘织网’的人才能通过。”
密道里的时间是静止的。墙壁上嵌着无数小镜子,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场景:林墨第一次拿到星垣徽记的瞬间,苏九璃在仲裁所训练的样子,时宇小时候拆怀表的模样。阿昭轻声说:“这些是守时者记录的时间碎片,用来提醒我们——时间是活的,它记得每一个改变它的家伙。”
当他们走到密道尽头时,眼前的门刻着复杂的时间线纹路。阿昭把手按在门上,青铜漏勺发出嗡鸣:“门要验证‘时序守护者’的血脉——林墨,你把星垣徽记给我。”
林墨摘下徽章,阿昭把它贴在门中央。纹路突然亮起,门缓缓打开,里面是一片浩瀚的星图:无数光点代表着不同的时间线,而最中央的,是一颗正在熄灭的恒星——那是倒悬城的时间核心“太初钟”。
“太初钟的火焰快灭了。”阿昭的声音发抖,“织时者用蚀时线绑住了它,不让它重启。”
密道外的喊杀声突然传来,织时者的声音穿透墙壁:“没用的,守时者的血脉早就断了,你们救不了它!”
林墨握紧长枪,星辉在枪尖凝聚成一个小小的漩涡:“不一定。”
他冲出去时,正看见织时者站在太初钟旁,手里握着一把匕首,正往钟身上划。那些伤口里流出黑色的液体,腐蚀着钟身的符文。“住手!”林墨的长枪刺向织时者的手腕,却被他用蚀时线缠住——线顺着枪身往上爬,要勒进他的神魂。
苏九璃的锚链及时缠住织时者的脚踝,把他往回拽。时宇的怀表射出一道时间射线,冻住了他手里的匕首。阿昭扑过去,把青铜漏勺插进太初钟的裂缝:“以守时者之名,唤醒时间的火!”
漏勺发出刺目的光,太初钟的火焰突然暴涨,烧断了织时者手里的蚀时线。织时者惨叫一声,往后退了几步,兜帽被风吹开——里面是一张和时宇有七分像的脸。
“是你?!”时宇瞪大眼睛,“你是时宇的前世?”
织时者笑了,声音里带着疯狂:“没错,我是没成为仲裁者的时宇——我看见过未来,仲裁者会毁了所有时间线,所以我加入了逆时议会,要把一切都扳回去!”
他的身体开始消散,变成无数时间碎片:“但你们阻止不了我……时间的网,迟早会破……”
太初钟的火焰稳定下来,倒悬城的时间线开始重新流转:废墟不再生长,逆行的人变回正常的方向,婴儿的啼哭和老人的叹息不再交织。阿昭跪在钟旁,摸着钟身上的符文,眼泪掉在上面,溅起小小的光花:“守时者没有断,我们还在。”
苏九璃收起锚链,擦了擦脸上的汗:“赶紧回去,长老说逆时议会还有后手——刚才织时者提到的‘时序引擎’,应该还在某个时间线里。”
林墨把星垣徽记重新戴回胸口,看着远处的倒悬城:水晶塔尖重新刺破虚空,行人恢复了正常的脚步,街角的茶馆飘出茶香。他摸了摸怀里的青铜沙漏,里面的银沙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流向。
“走吧。”时宇收起怀表,“下一次,我们要主动找他们——而不是等他们搞出乱子。”
四人走进传送阵时,林墨回头望了一眼。倒悬城的时间正在正常流淌,但他知道,有些裂痕,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。传送光流裹住他们时,他听见阿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:“下次来,我请你喝守时者的时间茶……”
当他们回到仲裁所时,大厅的全息影像已经换成了另一座城市——那座城市的天空,正在往下掉时钟。
长老的玉牌再次发烫:“又一处时间锚点断裂,林墨,准备一下——这次的对手,是逆时议会的‘时王’。”
林墨握紧长枪,星辉在枪尖跳动。窗外的星轨依然有序,但他知道,在看不见的维度里,一张巨大的时序网,正在慢慢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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