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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xx村啊?”一个面色黝黑、皱纹深刻的车夫打量了一下他们俩和行李,伸出带着厚重棉手套的手比划了一下,“路不好走哩,又是年三十赶着回去,一人十五块,两人三十!”
“这么贵?平常不是十块一个人吗?”上官敏立刻用纯熟的本地话砍价,语气熟稔。
“哎哟,大妹子,这不是过年了吗?油钱贵,天又冷,你看这天都快擦黑了!”车夫一脸为难,“要不,二十八?”
“二十五!走不走?不走我们就等下一辆!”上官敏叉着腰,一副精明主妇的模样,看得许海兵在一旁抿嘴直乐,觉得她这“当家主母”的架势可爱极了。
“行行行!二十五就二十五!大过年图个吉利!快上车,里面暖和!”车夫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被劣质烟熏黄的牙齿,麻利地接过许海兵手里的提包,放到后车厢里。
后车厢的帆布篷子果然比外面暖和不少,但也仅止于不冻僵而已。车厢里已经有了两位乘客,是一对回附近村子的老夫妇,带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,显然是置办的年货。车厢中间放着一个烧着炭火的铁皮小火炉,散发出微弱的热量,但更多的煤烟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。
许海兵和上官敏挤在靠外的长条座椅上,膝盖几乎顶到前面的袋子。车子发动了,柴油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“突突突”巨响,车身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坐稳了!路颠!”车夫在前面大声提醒。
话音未落,三轮车便猛地窜了出去,随即驶离了相对平坦的市区道路,拐上了一条坑洼不平、尘土飞扬的乡村公路。剧烈的颠簸开始了!车子像喝醉了酒一样,在布满碎石和车辙印的路上跳跃、摇摆、倾斜。每一次颠簸都让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得移位。许海兵紧紧抓住扶手,另一只手牢牢护住上官敏,生怕她被甩出去。那个装着荔枝的精美礼盒被他格外小心地护在怀里。
“哎呦我的老天爷!”上官敏也被颠得东倒西歪,忍不住惊叫,“这路比以前更烂了!”
“习惯就好啦!”前座的老汉回头咧嘴一笑,牙齿缺了几颗,“要想富,先修路嘛!咱这路啊,是该修修了!”
“就是就是!”老太太附和着,裹紧了头巾,“娃娃,你是外地来的吧?”她看着许海兵问。
“嗯,阿姨,我是深圳来的。”许海兵大声回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发动机的轰鸣。
“深圳?哎呦,那可是大城市!发达地方!”老汉露出羡慕的神色,“找上咱们这达的闺女,有眼光!咱们这达的姑娘,实诚!能干!”
这话说得上官敏有点不好意思,低头抿嘴笑了。许海兵大方地回应:“是啊,叔叔,敏敏特别好!”
车子在颠簸中前行。窗外的风景更加荒凉而壮阔。大片裸露的黄土坡地,零星的、在寒风中顽强挺立的沙枣树和骆驼刺,偶尔能看到农人在田埂上行走的背影,裹得像移动的棉花包。远处,连绵的丘陵呈现出深浅不一的土黄色,沟壑纵横,如同大地的褶皱,在冬日斜阳的照射下,光影明暗交错,勾勒出一种苍凉磅礴的美感。
“海兵,你看那边!”上官敏指着窗外一片向阳坡地上的梯田轮廓,“那是我家的地。夏天麦子黄了的时候,一层一层的,金灿灿的,可好看了!”
“冬天看着也很壮观。”许海兵由衷赞叹,“这土地看着贫瘠,却养活了这么多人,真是了不起。”
“是啊,靠天吃饭,不容易。”老汉叹了口气,“今年雨水少,收成一般。盼着明年能好点。”
三轮车一路“突突突”地嘶吼着,穿过一个又一个寂静的小村庄。村庄里,土坯房低矮,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着炊烟,空气中飘散着越来越浓的煮肉、炸油饼的香味,还有硫磺硝烟的味道——那是顽童们等不及年夜饭就偷偷点燃的零星爆竹声。土墙上刷着褪色的标语,村口的老槐树枝桠虬劲,树下或许蹲着几个裹着羊皮袄的老人,吧嗒着旱烟,静静地看着这辆载着归人的三轮车驶过。
每一次剧烈的颠簸,都让许海兵怀里的荔枝盒发出轻微的碰撞声,让他心头一紧。上官敏看出了他的紧张,悄悄握紧他的手,小声说:“没事儿,包得厚实呢。”她的指尖冰凉,但语气坚定温暖。
太阳渐渐西沉,变成一个巨大的、红彤彤的火球,挂在光秃秃的树梢后面。凛冽的寒风从帆布篷子的缝隙里钻进来,带走车厢里本就有限的热气。许海兵把上官敏搂得更紧了些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。
“冷吧?”他低声问。
“不冷,靠着你暖和。”上官敏把头靠在他肩膀上,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熟悉又陌生的家乡景象,心中五味杂陈。有近乡情怯,有对父母哥嫂的思念,更有对身边这个男人能否被家人认可的深深担忧——尽管他如此体贴,如此优秀(在她眼中)。
三轮车又拐上了一条更窄、更颠簸的土路,扬起滚滚黄尘。“快到了!前面就是xx镇!”车夫在前面扯着嗓子喊。
镇子不大,一条主街,两旁是低矮的商铺,此刻大多已经关门歇业,只有零星几个卖鞭炮、糖果和年画的小摊还在坚守。红红的对联和福字点缀着灰黄的街景,增添了不少年味。三轮车没有停留,穿过镇子,驶向了通往xx村的最后一段路——一条蜿蜒在黄土坡梁之间、仅供一辆车通行的土路。
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将天边染成瑰丽的橙红与紫色,映照着这片苍茫的黄土高原。远处村庄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起来。
“看到冒烟最高的那家没?”上官敏兴奋地指着前方一个被几棵光秃秃大树环绕的小村落,“那就是我们村!冒烟最高的……十有八九就是我家!我妈肯定在炸油饼、煮肉!”
许海兵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看到那片聚集的土屋顶上,其中一家烟囱里冒出的炊烟格外浓厚,笔直地升向灰蓝色的天空。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期待瞬间涌上心头,冲淡了旅途的疲惫和刺骨的寒冷。
三轮车在剧烈的颠簸和轰鸣声中,终于在一处岔路口停了下来。
“xx村到了!两位,就停这儿了,里面路太窄,车进不去了!”车夫大声说道,熄了火。震耳欲聋的“突突”声戛然而止,世界仿佛瞬间清净了许多,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犬吠、孩童嬉闹声。
许海兵付了钱,道了谢,和上官敏拎着行李跳下车。双脚踩在故乡的土地上,上官敏深吸了一口混合着黄土、柴烟、牲畜粪便和炊烟味道的冰冷空气,眼眶微微发热。终于……真正到家了!
眼前是一条被车轮和脚步压得瓷实的土路,通向几十米外那个熟悉的小村落。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平线,暮色四合,寒气更重。村子里,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黄色灯光,炊烟在深蓝色的天幕下袅袅上升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炸油饼的菜籽油香、煮肉的肉香、还有刚蒸出锅的馒头面香,以及家家户户门口新贴的春联墨汁的清新气味和淡淡的硫磺硝烟味。零星炸响的鞭炮声(“咚——啪!”)比刚才更清晰了些,回荡在寂静的田野和村庄上空。
“走吧,海兵!”上官敏的语气带着雀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,她主动拉起许海兵的手,指着炊烟最浓的那家小院,“那就是我家!”
两人拎着行李,踏着冻得硬邦邦的土路,迎着凛冽的寒风和扑鼻的乡土气息,快步向那个亮着温暖灯火的小院走去。离院门越来越近,已经能清晰地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、剁肉馅的“咚咚”声,还有女人爽朗的笑骂声。
上官敏的心脏砰砰直跳,她深吸一口气,在离家门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,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和围巾,又下意识地替许海兵拍了拍羽绒服上沾上的尘土。
“终于到家了,太开心了。”她有些慌乱地问许海兵。
许海兵看着她冻得红扑扑的小脸,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小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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