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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絮飘过就会留下银线的月亮山腰,藏着一间月光织坊。织坊的屋顶是用晨雾凝结的琉璃瓦,门帘是蛛蛛们用银河碎屑织就的,轻轻一碰就会洒下细碎的星子。织坊里住着一位白发婆婆,她总爱坐在胡桃木纺车旁,手里攥着根银闪闪的纺锤,纺锤转呀转,就能把月光纺成线,把星子织成布。
纺车下蜷着只叫绒团的小刺猬,它的刺不是尖尖的,而是软乎乎的,像裹了层天鹅绒,跑起来的时候,刺尖会沾着点点荧光,像是从织坊里偷带出来的碎月光。每天夜里,当山下的村庄亮起第一盏灯,绒团就会蹲在窗台上,看婆婆把月光纺成线——那些线细得像蛛丝,却比最暖的羊绒还要软,在纺车的转动中慢慢缠成线团,线团滚到墙角,就会开出一朵朵半透明的月光花。
“婆婆,这些线要织成什么呀?”绒团用鼻尖蹭了蹭婆婆的袖口,那里沾着些银粉,是月光线磨出的碎屑。
婆婆放下纺锤,用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摸它的背:“织成梦的披风呀。你看山下那些睡熟的孩子,他们的梦里要是有怪兽,披上月光披风,怪兽就会变成;要是梦见迷路了,披风上的星子就会变成指路的灯。”
绒团的眼睛亮了,它想起昨天傍晚在山脚下看见的小男孩,那孩子正蹲在槐树下哭,因为弄丢了妈妈给的布老虎。“那能给丢了布老虎的孩子织一件吗?”它问。
婆婆笑了,眼角的皱纹里像是盛着星光:“当然能,不过得等最圆的月亮出来。那时候的月光最稠,织出的披风才够暖。”
可还没等到月圆,织坊就出了件怪事。那天清晨,绒团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吵醒,它跑出窝一看,只见满地都是断裂的月光线,墙角的线团全都瘪了下去,像被谁吸走了里面的光。而婆婆最珍爱的那根纺锤,正躺在纺车下,原本银亮的纺锤尖,竟变得灰蒙蒙的,像蒙了层灰尘。
“是雾妖来过了。”婆婆捡起纺锤,声音有些发颤,“它们住在山坳的迷雾里,最喜欢偷月光线,用那些线织困住梦的网。”
绒团看着灰蒙蒙的纺锤,忽然觉得心里揪揪的。它想起婆婆说过,这根纺锤是用第一缕月光凝结的,没有它,就纺不出新的月光线。“我去找雾妖要回来!”它猛地站起来,刺上的荧光抖落了好几颗。
婆婆急忙拉住它:“不行呀,雾妖的迷雾会让人忘记自己是谁,好多想找回月光线的小兽,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过。”
绒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,又看了看窗外——山下的村庄已经亮起了灯,有户人家的窗台上,还晾着件小小的蓝布衫,想必就是那个丢了布老虎的男孩的。“可没有月光线,孩子们的梦会变冷的。”它说,然后用嘴叼起纺锤,“我带着它去,说不定它认识回家的路。”
婆婆还想说什么,绒团已经蹿出了门。它顺着月光照亮的山路往下跑,跑过挂着露珠的蕨类丛,跑过会唱歌的溪流,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气息——那是雾妖住的山坳,连月光都穿不透那里的迷雾,只能在雾边缘化成一颗颗银珠。
绒团刚走进迷雾,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。它好像听见了妈妈的呼唤,又好像看见布老虎在前面跑,那些声音和影子缠在雾里,像要把它拉进去。“我是来要月光线的!”它使劲晃了晃脑袋,把纺锤抱得更紧了。说来也怪,当它碰到纺锤时,指尖忽然传来一阵暖意,眼前的迷雾淡了些,露出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。
小路尽头有座用云絮堆成的房子,房子里亮着幽幽的绿光。绒团悄悄爬过去,从门缝里一看,只见几只灰扑扑的雾妖正围着一堆月光线,它们的爪子细细长长的,正用那些线缠一个透明的网,网上已经粘住了好多亮晶晶的东西,细看才发现,那是孩子们的梦——有骑着竹马的梦,有咬着糖葫芦的梦,还有抱着布老虎的梦。
“这些线织的网真不错,再也不用怕孩子们的梦跑掉了。”一只雾妖得意地说,爪子上还缠着半截月光线。
绒团的气不打一处来,它猛地推开门,把纺锤举过头顶:“那是我们的月光线!快还给我!”
雾妖们吓了一跳,回头看见只是只小刺猬,顿时笑了起来。“就凭你?”最大的那只雾妖扑过来,爪子像钩子一样抓向绒团。绒团急忙往旁边跳,却不小心撞到了堆月光线,线团滚了一地,有几缕线缠在了它的刺上,发出银亮的光。
“呀,这小兽的刺能发光!”雾妖们惊呼起来,纷纷围过来。绒团忽然想起婆婆说过,月光线遇到真心想守护的东西,就会变得特别坚韧。它把纺锤夹在腋下,用带刺的背去撞那些网,缠在刺上的月光线立刻和网上的线绞在了一起,发出“滋滋”的响声,网眼渐渐变大,里面的梦像挣脱笼子的小鸟,一下子飞了出去。
“我的布老虎!”一个小小的梦喊着,朝着山下村庄的方向飞去。
绒团趁机叼起地上的月光线,拼命往外跑。纺锤在它怀里发烫,像在给它指路,那些迷雾碰到纺锤的光,就自动让开了一条路。等它跑出山坳,回头一看,雾妖的房子已经被飞散的梦照得透亮,那些梦带着月光线的光,像无数只萤火虫,朝着各自的家飞去。
回到织坊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婆婆正站在门口等它,看见它背上还缠着几缕月光线,急忙接过线团。“你看,”婆婆指着纺锤,原本灰蒙蒙的纺锤尖,此刻又变得银亮,甚至比以前更亮了些,“是你的勇气把它擦亮了。”
绒团累得趴在地上,看着婆婆重新坐在纺车旁。纺锤转呀转,断了的月光线慢慢接了起来,墙角的线团又鼓了起来,开出的月光花比以前更大更圆。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台时,一件小小的披风织好了,披风上缀着颗颗星子,在晨光里闪着柔和的光。
“我们去送披风吧。”婆婆把披风搭在绒团背上。绒团点点头,背着披风往山下跑。它跑到那户晾着蓝布衫的人家,从窗缝里把披风塞了进去。屋里,那个丢了布老虎的男孩正睡得香,他的嘴角微微翘着,大概是梦见布老虎回来了,而那件月光披风,正轻轻盖在他的小被子上,星子的光透过布面,在墙上映出一个个小小的光斑,像布老虎的脚印。
等绒团回到织坊,婆婆已经泡好了花蜜茶。它喝着甜甜的茶,听婆婆说,雾妖们因为丢了网,再也困不住梦了,现在正躲在山坳里,学着用晨雾织温柔的纱,想给早起的小虫当被子呢。
“原来勇气也能变成月光线呀。”绒团舔了舔爪子上的花蜜。
婆婆笑着摸摸它的头:“是啊,所有真心想守护的东西,都会发光的。”
那天夜里,绒团又蹲在窗台上看婆婆纺线。月光透过门帘洒进来,和纺锤的光融在一起,像条流淌的银河。它忽然发现,自己刺上的荧光比以前更亮了,大概是沾了太多月光线的光,也或许,是自己心里也长出了会发光的勇气。
山下的村庄静悄悄的,每个窗户里都亮着暖暖的光。那些被送回的梦,正裹着月光披风,在孩子们的枕边轻轻呼吸,像一朵朵不会凋谢的月光花。而月光织坊的纺锤,还在转呀转,把更多的温柔和勇气,纺成线,织成梦,送给每个需要的孩子。
绒团打了个哈欠,趴在婆婆的脚边。纺锤转动的声音像首温柔的歌,混着远处溪流的叮咚声,把它慢慢送进了梦乡。在梦里,它看见自己背上的刺都变成了小小的纺锤,正转呀转,纺出一串串亮晶晶的光,那些光飘呀飘,变成了孩子们梦里的星星、,还有永远不会弄丢的布老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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