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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姑?”彩霞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“啊?哦!”我猛地回过神,赶紧应了一声,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汗,“那什么,我先走了彩霞,你好好写作业。”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屋子。关门的那一刻,我仿佛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回声。
接下来的一周,我的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手机里那个隐秘的监控app变成了我无时无刻不关注的焦点。上班时,心神不宁,总忍不住把手机藏在文件夹底下瞟一眼那无声的画面;夜深人静,更是睁大眼睛,盯着屏幕上那片昏暗静止的空间,生怕错过一丝风吹草动。
画面里大多是寻常的混乱:李桂兰骂骂咧咧地翻找东西,小虎溜进来偷摸他哥的烟,彩霞默默地进来收拾哥哥换下的脏衣服……哥哥的身影倒显得模糊,他像个疲惫的影子,常常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,有时会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空药瓶,对着光看很久,眼神空洞,不知在想什么。那十六万八的存折,我从未在监控里看到它的踪影。它像石沉大海,隐匿在李桂兰那深不可测的算计里。
焦灼日夜啃噬着我。直到一个深夜。
手机屏幕的冷光刺得我眼睛发胀。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五十分。监控画面里一片死寂的黑暗。昏昏欲睡之际,一阵极其轻微、带着电流杂音的人声,猝不及防地从手机扬声器里钻了出来!
我一个激灵,睡意全消,猛地坐直身体,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,耳朵死死贴了上去。
“……嗯…到手了……”是李桂兰的声音!压得极低,像蛇嘶嘶地吐信子,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亢奋和急迫,“……终于……等这一天……”
心脏骤然缩紧!我屏住呼吸,指尖冰凉。那头似乎有人在急切地追问。
“放心……”李桂兰的声音顿了顿,似乎确认了一下四周的动静,“……就这几天的事……带他们走……走得远远的……姓田的废了……留着没用……”
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冷酷和嫌恶!
“……钱?哼……”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,那笑声像砂纸刮过骨头,“……十几万呢……够咱找个地方安顿……够孩子用一阵子……他?……呵,一个聋子废物……活该……”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,电话似乎挂断了。
死寂!
卧室的画面依旧一片漆黑,但我仿佛能透过那黑暗,看到李桂兰那双在深夜里闪着贪婪幽光的眼睛!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,狠狠扎进我的耳膜!果然!果然如此!她终于露出了獠牙!
我死死盯着屏幕,血液冲上头顶,指尖因为用力紧攥而深深嵌入掌心,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白痕。胸腔里像塞了一团烧红的炭火,愤怒和一种“果然被我料中”的凄凉交织着灼烧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画面依旧死寂。就在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睡死过去时,黑暗中,一点极其微弱的、屏幕的冷光突兀地亮了起来!蓝幽幽的光映出一小片模糊的轮廓——是李桂兰的脸!她侧躺着,眼睛睁得很大,正盯着手机屏幕!
紧接着,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。黑暗中,一个模糊的身影极其缓慢、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!动作放得极轻,像怕惊醒了什么。
是李桂兰!她下床了!像幽灵一样,赤着脚,无声无息地移动到床头柜的位置!她的轮廓在黑黢黢的画面里只是一个更深一点的人形阴影。
她弯下腰,在那堆杂物里摸索着。黑暗中,只能看到她的手臂在床头柜上方那片模糊的阴影里小幅晃动,伴随着极其细微的、塑料袋摩擦和零星物件碰撞的窸窣声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。她在找什么?存折?现金?还是早就准备好的假证件?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片混沌的黑暗,恨不得能穿透那有限的像素,将那罪恶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。终于,她的动作停下了。她似乎从某个角落或某堆东西底下,抽出了一个薄薄的、长方形的轮廓!即使隔着模糊的画面和黑暗,我也能辨认出那形状——是存折!一定是那张装着十六万八千块的存折!
她直起身,像一个得逞的窃贼,将那薄薄的纸片紧紧攥在手里,贴在胸前。她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站在原地,似乎在侧耳倾听旁边的动静。镜头里,只能看到床上哥哥那个模糊隆起的轮廓,一动不动,呼吸均匀而沉重,显然睡得很沉。他那半聋的耳朵,在寂静无声的移动面前,形同虚设。
确认安全后,李桂兰动了。她没有开灯,借着窗外城市远处投射进来的一点微弱天光——那点光只够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,却让她的行动在镜头前蒙上一层更深的鬼祟——她蹑手蹑脚地挪向床边。不是走向门口,而是走向沉睡的哥哥!
她想干什么?我几乎要叫出声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!难道她等不急要……?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!
然而,她只是在哥哥睡的那一侧床边停了下来,蹲下身。床头柜的阴影正好将她大部分身形吞没。我看不清她在干什么,只能听到一阵极其轻微的、像是钥匙插入锁孔、然后转动的小小机簧声!咔哒……非常轻微的一声。紧接着,是一声沉闷的、像是金属薄片被拉开的小小摩擦声。
保险柜?!她的床头柜里有暗格或者小保险箱?!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。难怪我从未在杂乱无章的桌面上看到过存折!原来她藏得如此隐秘!我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,指甲几乎要嵌进手机壳里。怒火和寒意交织着在体内冲撞。
短暂的停顿之后,又是几声轻微的、纸张被翻动折叠的沙沙声。然后,是保险柜被轻轻合上、锁扣复位的声音。咔哒……又是一声轻响。她重新站了起来,手里似乎已经空空如也。存折放回去了?她不是要拿走吗?我一时有些愕然。
但她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打消了我的疑惑。她从睡衣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什么东西!借着那点微不可查的光线,我辨认出那是她的手机!她飞快地在屏幕上点按着,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小半张脸,蓝幽幽的,像鬼火。她的表情专注而急促,嘴角紧绷着,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,只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冷酷。
她在输入什么?地址?车票信息?还是通知她那个等着钱的前夫?监控画面无法捕捉手机屏幕上的内容,这该死的黑暗和无能的技术!我只看到她大拇指急促地上下移动了几下,然后迅速按灭了屏幕。光线消失,那张鬼魅般的脸重新隐入黑暗。
做完这一切,她似乎松了口气,肩膀微微塌了一下。但她没有立刻回到床上。她再次侧耳听了听哥哥的动静,确认他毫无察觉。然后,她做了一个让我血液几乎冻结的动作——她俯下身,凑近了哥哥沉睡的脸!
她要干什么?!谋杀?!就在我惊恐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,她的动作停住了。她没有亲吻,没有触碰,只是停顿在那里,距离哥哥的脸颊只有几寸。黑暗中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看到一个凝固的剪影。仿佛在无声地确认什么,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——那种冰冷无情的、与猎物切割的告别。这个停顿只持续了一两秒,却漫长得令人心胆俱裂。
接着,她直起身,像来时一样,无声无息地、幽灵似的绕过大床,脚步轻得像猫,没有惊动一丝灰尘或发出一点声响。她走向卧室那扇紧闭的门,握住门把手,极其缓慢、极其小心地向下转动,然后拉开一条窄窄的缝隙。她的身影像一道黑色的流烟,悄无声息地侧身滑了出去,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里。
门被轻轻带上,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“咔”。
卧室里,只剩下监控摄像头冰冷的“凝视”,以及镜头里,床上那个依旧浑然不觉、在无知无觉中已被掏空最后一点价值、如同一具空壳般沉睡的男人。
画面重归死寂的黑暗。
我的大脑却在疯狂地燃烧!行动!她行动了!就在今晚!她要跑了!带着我哥的卖命钱,带着她那三个白眼狼孩子,消失得无影无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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