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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穿这么少也不怕冻成老寒腿!”靳布坐在帐篷末端咬牙切齿。
一旁的慕容兴看得尽兴,瞥了靳布一眼:“绝美的舞姿和迷人的容颜肯定是要露出来给人欣赏的,云姑娘没有这个资本自然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”
靳布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丑,想生气又觉得她丑是她展示给慕容兴的事实,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将这口恶气吞下。
但大厅中的舞娘们似乎跳的更加欢快了些,甚至有些舞娘的衣袖飘带都已经落到楚修然面前的酒杯里了。
“也不怕里面混的有刺客!”靳布继续咬着腮帮子。
“不会,这些舞娘都是本将军悉心挑选,每一位祖宗三代都调查过得,肯定不会有刺客的。”
靳布瞪着慕容兴,她觉得前段时间给慕容兴用的药完全白用了,救他完全是浪费药,浪费精力,给自己添堵。
“少将军,你们一群大男人好好看罢,我回去睡觉了!”靳布甩下一句话便跑出大帐。
最后瞟向主位的一瞬间,靳布似乎还看见主舞的舞娘朝楚修然抛去一个明晃晃的媚眼,紧接着舞娘嫩藕般的胳膊完全缠在了楚修然脖后……
靳布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,生气之余一个疑问浮上心头,楚修然他什么时候开始能触碰其他人了?
方才那女子缠上他脖颈,并未见他有所不适,想来肌肤饥渴症已经康复了罢。
细细回忆起来,好像自打他与先皇关系和善后他便没有再晕倒过了,期间好像也有几次德文不小心触碰过他,但他也没事。
所以那个时候开始他便能触碰其他人了吗,所以他迎娶了慕容琼柔后,他们二人同房了吗……
躺在床榻上,耳边丝竹之声不绝于耳,靳布像条在煎锅上的咸鱼般,翻来覆去,覆去翻来。
楚修然在皇宫里过得便是这样逍遥痛快的日子罢,身边美女成群,争先恐后的投怀送抱。
她可不相信哪个男人会是柳下惠,可以做到坐怀不乱。
半晌,待丝竹之声弱些后,靳布披着衣服起身蹲在药炉边,默默将药罐子放了上去。
陛下外伤虽好但还是需要护理身子的,方才在宴席中他饮了许多酒,肯定是需要醒酒汤的。
“啪!”靳布一蒲扇打在药罐子上,怒自己不争:“你说你贱吧嗖嗖的,人家抱着美女乐不思蜀,你还想着给他熬解酒汤!”
话刚说完,她又被自己劝服:“或许他真的醉得很厉害呢,还是去看看呗……”
待靳布自己将自己劝说后,她毅然决然地端起汤药往皇帐挪。
“陛下,这是醒酒汤。”靳布低着头掀开帐帘,将汤药放在案几上。
帐内大厅并无一人,屏风后似乎有什么动静。
靳布转过屏风:“陛……你是何人?”
床榻上卧着一位妙曼女郎,似乎是方才的舞娘之一,只是不知为何这位舞娘会在这时单独出现在楚修然的皇帐,出现在他的床榻。
舞娘见靳布进来以为是她心心念念的贵人进入,立马摆了一个极其妖娆的姿势,在这个姿势的辅助下,裹在她身上的衣物几乎没有什么用途,所有该漏的不该漏的全都漏了出来。
饶是靳布同为女子,都看得面红耳赤,羞涩不已。
“你是随行宫女?”舞娘看清来人后即端庄的坐了起来,“陛下命我在此等他,你出去罢,这里不需要你再进来了。”
舞娘耀武扬威的宣誓着主权,眼神在靳布身上刮来刮去,恨不得将靳布身上看出个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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